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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中禮堂憶往 --閱讀人次 : 9963 海嶼黌牆平地起
隴崗李杏滿庭芳
--- 馬中禮堂憶往
年前回台大圖書館,佇立高樓,鳥瞰校園,日據時代的建物已所剩不多。雖然滄海桑田是歷史進化的必然,但是看到桑田無法連結滄海的原貌,不得不承認,內心感覺是有些許蒼涼與失落。
最近決定再捐三千冊藏書給馬祖民俗文物館,整理過程中,從舊書堆裡發現一本大學時代的筆記簿,書釘鏽脫,紙張泛黃。記憶的翅膀帶著我逆向飛行於時光隧道,剎那間又回到滿頭黑髮的年輕歲月。此刻,摩挲書籍,看着當時的手稿,雖然字跡潦草又帶着三分拙劣,但它卻是我心目中的吉光片羽。局外人當不會嘲諷我是弊帚自珍的無聊漢。
人是有理性和記憶能力的動物,年屆花甲,也許記不得昨天背誦的詩文,但四、五十年前的往事卻記憶猶新。連日來,馬中禮堂的去留問題討論得沸沸揚揚,看了宏文等人的理性分析,書安校長的感性呼喚,塵封已久的往事就被牽引而出。「那些年」,馬祖有許多事情在此交織著。「山為屏障,海是魚倉,這是馬祖青年的搖籃,這是漁民子弟的溫床。風雨咆哮,海浪呼嘯,•••。」就是這個搖籃溫床,搖出許多三百六十行的翹楚人士。今天在台馬兩地,籍屬馬祖,能受人敬重的中堅幹才,多半曾在此成長茁壯,然後在外開花結果。海隅偏鄉的馬祖,能有如此局面也是歷史的偶然。民國三十八年國民政府轉進來此,所有政策大概只有教育建設是眾口一聲的:「德政啊」。
民國四十六年,馬祖戰地政務已經開始實施,那時仍是經濟艱困時代,國家政策決定在馬祖設立初級中學,硬是在地無三尺平的海島上,從亂葬崗中推出一塊平地來。在百廢待舉的當口,大禮堂的拔地而起,為人才輩出的馬祖將來奠定百年基業。感謝家國站長的費心,曾張貼數幀老照片供老校友做憑弔緬懷,那左右兩間鋁皮教室,除了襯托禮堂的宏偉以外,也訴說篳路藍縷的艱辛。若說抗戰時,昆明西南聯大的未央歌是國難當前的文化種苗,那馬中的建校也同樣具有不凡的意義。我們不要妄自菲薄。
我不懂建築,可是我有感覺。它的藍圖不知出自誰人之手,但是由外觀看來,兩側矮房,再加上坐立兩用的長階梯,天際線之完美,讓它更顯壯觀,也因此讓禮堂「大」得名符其實。在當時台灣除了日本留下的深具人文色彩的建物以外,馬中的「它」和其他同級學府的校舍相比,是絕不遜色的。馬祖是前線,建物本體無論是架構或是裝飾,無不具備軍事思維及戰地風情。擎天之柱的聯語:「養天地正氣 法古今完人」,經年漆刷,後來居上。如同敦煌唐代壁畫被後代層層疊貼。禮堂正面的「總統萬歲」,那是應民國五十四年先總統來馬祖巡視而寫的,蔣公蒞校的珍貴照片,目前仍保留在馬中校史室。「總統萬歲」的前身只是「忠誠」兩個大字,印象中書寫者好像是姓聶。他是中興酒廠的老公務員,(酒廠原址在牛角村內,後來才改名馬祖酒廠。)某日他來我家購買大量墨汁,孩童的我,因好奇而跟隨前往。只見拼湊的辦公桌上鋪着由四張報紙黏成的超大方塊,他手抓揉成一團的毛巾沾墨汁書寫。用毛巾當毛筆,令我目瞪口呆,他說將來要模印在馬中禮堂的外牆。(實際的字比報紙上所寫的要大一些。)當時大陸撤退隨軍來馬的人士,有很多是臥虎藏龍,我還看過聶先生用狗尾草寫輓聯。年紀稍長以後才恍然大悟,為何他看我的書法練習簿時,總會苦笑搖頭的原因了。
禮堂正面是司令台,此地不知站過多少長官,將他們肩膀上的將星總和,可類比天上的繁星。江海會淘盡英雄,但抹滅不了英雄所留下的事蹟。司令台上方又有平台,站在上面向下俯瞰,像極民國三十九年,蔣公伉儷在台北中山堂向民眾揮手致意的場景。民國五十六年經國先生來訪,回望禮堂,遠眺海上瀏泉礁和白犬兩島,以「馬祖出將軍」之語期勉馬中學生。他認為:禮堂似古之官府院落,瀏泉礁等同紫綬金印,東西犬如護衛府第的石獅。印證今日,馬中校友名列將官者所在多有,點滴往事,為校史增添幾許掌故。
我的馬中生涯,可謂輕狂歲月,大部分時間耗在課外活動上。我曾是籃球校隊和樂隊隊長,這兩個頭銜並未經過民主程序的普選,是由訓導處陳主任指派。學校曾多次舉行閱兵大典,過程和格局完全比照軍方。以班為單位,採分列式通過司令台向大閱官致敬。我吹小號,樂隊是受校隊伍的領頭。當天一早,我們面向福澳嶺站立,看到長官車隊通過崗哨,原地休息的「部隊」迅速就定位,待車子進入校門,我以小喇叭當軍號,立刻吹出3(mi)--1(do)--5(so)--的立正號,現場鴉雀無聲。此時,全場注意的焦點有兩個,一個是司令官,另一個就是:在下兄弟敝人我。
禮堂,顧名思義它是集會場所,但是我們經歷過以此為餐廳、音樂教室、運動場地、晚自習「集中營」的時代。各位兄弟姊妹:還記得那一年我們一起吃熱狗的事嗎?生命中的第一根熱狗就在此地獲得。食材是美軍顧問組提供的,因為不習慣美國風味,誤以為熱狗就是這麼難吃。那時的伙食很差,禮堂的角落,常是暗藏私菜之「禁地」,在沒有冰箱的年代,所謂私菜,不過是辣豆瓣醬、豆腐乳或鹹魚之類的醃漬品。以鹹魚配大鍋飯,用豆腐乳夾熱饅頭,那真是天作之合的人間絕配。退休之前,偶爾用鹹魚帶便當,因此被謔稱為「海畔有逐臭之夫」。尤其是掀開飯盒那一刻,熱氣夾帶臭味,滿室氤氳飄盪,嚇跑許多同辦公室的台灣婦女同胞。而我的味蕾,卻如同他鄉遇故知一般的熟識與歡騰。
禮堂內的舞台也曾有過無數的風華,當年各軍種都有康樂隊。在此演出者,後來不少成為當紅的一線演員。余天,對了!就是余天,他在當憲兵時,隨憲光康樂隊來馬勞軍,同行的還有歌星唐威。某軍事單位借馬中禮堂演出,大卡車將演出的道具送達禮堂的邉側,此時禮堂二樓是女生宿舍,大方的東引女同學對著余天喊叫,余天也以<台灣小調>唱:「我愛我的妹妹呀!」逗得在場女生哈哈大笑。那天晚上,唐威以聲樂唱腔唱<長城謠>,令我心儀萬分。余天先唱<雨的旋律>,另一個節目則穿XL的圍兜兜表演<憲光幼稚園>,把「狡子」角色演得活靈活現的。後來他和石松等人,就靠丑角耍寶的演技,活躍於台灣黑白電視時代的演藝界。
這個舞台很多人上去領獎或表演過。中學之前我登台表演的機會很多,印象最深刻的是曾在此演過話劇。很難想像本班有多位同學,在台上男扮女裝的跳草裙舞,其中有後來當了校長的傑出校友。那時候的「她」,柳腰肥臀,義乳如波。遠看也能賽貂蟬。裝了馬達後的扭腰擺臀,虎虎生風,搖的弧度之猛,如同鬼推磨。居然有阿兵哥報以尖叫與口哨。我愛唱歌,國小開始,就有和外校小朋友到馬祖廣播電台對大陸播音的經驗,最後一次是在民國56年的某一個週末下午。那一天因為違規被罰留校勞動服務,結果還勞駕士官長提著錄音機到學校收音。記得當時唱的曲目是黃自的<天倫歌>和田豐的<紅花襟上插>,禮堂舞台上收音效果欠佳,最後在禮堂大門口東側小房間內完成。此地曾是訓導處所在,為此,教英文的訓導陳老師還特別規定,半徑十公尺以內,交通管制二十分鐘,以免雜音而影響錄音品質。
回憶的片段如因風而起的柳絮。在風雨咆哮的夜晚,睡在鋁皮屋下,雖感受不到古人霜落梧桐、雨打芭蕉的浪漫,但是卻多了幾分鐵馬金戈之悲壯。多少年後回顧前塵,即便當時曾有過難堪與面紅耳赤,如今一切都煙消霧散,雲淡風輕。因此,每次同學聚會,不僅會用「往事」下酒,也能為往事乾杯,然後盡興而歸。
禮堂的拆除與保留,應是馬祖的大事之一。我個人認同保留的意見(或保留前面主建物部分)。<文資法>的立法精神之一,是透過歷史事件來界定古蹟。它也許歷史的縱深不夠,但是,百丈高樓起於平地,萬里路途始於足下,今天令人感動的古蹟,哪一個不是由一年、兩年、三年累積到千百年的?它代表在戒嚴時空下,馬祖初中實施軍事化教育的見證,在民國教育史上必然有一定的位置。如此看來,保留曾是地區最高學府的禮堂,其重要性已思過半矣。
公部門來台灣辦說明會時我人在大陸,(在閩安鎮採集時,曾和地區的校長、老師們不期而遇,寒暄時仍不離此話題,我們並沒有冷漠的隔岸觀火。)類似的說明會,想必是公婆爭論,仁智互見。但多做說明總是好事,只是時間稍嫌晚了一些。如果選擇保留,安全上的考量不能打折扣,因為誰都不樂見小朋友生活在不定時的炸彈旁邊。兩全兼顧後,再由藝術家去考慮美感的問題,不能把劉姥姥抓出來穿旗袍;台北市高架橋下看似小廟的北門城樓,高矮失調、新舊不搭的視覺景貌,一定要避免。
文物有限,歷史無價,有的議題未必適用公投表決。面對同一個物件,不同時代的人和它連結,將會有不同的觸發。今天的後浪,未來是走在峰頂上的高浪,每個人都有變老的機會,如果拆除了,有朝一日,我們牽著子孫來到舊地,不見記憶載體想說當年之「勇」,那是何等困難的事啊,若只靠圖片的紀錄,描述腦海中的雪泥鴻爪,故事本身就不會生動,怎能期待說話人會激動,聽話人會感動呢!三十多年前,我和地區文史科教師,共同為馬祖編撰第一本鄉土教材。李縣長的序文曾說:二戰後的德國政府,鼓勵青少年組成單車隊,借觀賞壯麗的山河培養愛國心,憑弔兵燹後的斷垣殘壁,反省歷史的功過,•••。今天引述序文大意,除了與大家共勉以外,同時也感嘆:德國之所以為德國,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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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年1月18日參與「新竹中學音樂教學綜合大樓規畫案」公聽會時,吳光庭(時任文化大學建築暨都市設計學系副教授、竹中校友)曾表示:校園建築的保留標準是不同於一般城市內之古蹟建築,其原因在於校園所面對的結構條件是特殊的,校園歷史建物其保存意義在於其所面對的校園環境,本質上,校園建築雖屬於社會資源,但亦屬於少數人也就是該校師生及校友共同記憶之一部份,不能用所謂“古蹟“來處理。
99年9月成功大學三大元老級舊系館 - 材料系(舊化工)、資源系(舊礦冶)、資訊系(舊電機)的老建築面臨拆除新建,也曾引起討論,成大傅朝卿教授在同年9月20日參與討論時,寫了以下三段話:
1.上週結束暑假國外之旅國後看見大家對成大舊系館後進拆建一事的討論, 一則喜一則憂. 喜的是看到成大校友對於成大的關懷, 憂的是看到太多鄉愁式古蹟保存論點. 我不是成大校園規劃委員會的成員, 但是是當年成大舊系館被指定為文化資產時的台南市古蹟委員會成員. 台灣近三十年來古蹟一直沒有辦法受到全民的肯定就是因為太多人一直採取在國外早被質疑甚至推翻的菁英們的鄉愁式古蹟論點, 完全不管權益關係人(stakeholder)及使用者的感受.
2.歷史保存不等於古蹟指定, 老建築更不需盲目的被完全保存.成大過去的歷史必須被記錄書寫, 但並不是成大每一棟過去興建的房子都要被當古蹟來保存. 古蹟委員會沒有將成大舊校園完全凍結是一種務實的作法, 因為古蹟委員會⋯⋯指認舊校園中第一進的合院是成大校園最早的原型(prototype), 是最有價值之空間, 而且後面有不少增改建的情況.另一方面也是考量成大日後發展的可能性.
3.需要被保存之建築的價值需要被指認出來, 而且也需要權益關係人(stakeholder)的認同. 目前全世界最認同的古蹟保存觀念是: 保存最好的, 拆掉不好的或次好的, 加入更好的. 也唯有如此, 世界才會有歷史的一面, 也才會有往前走的動力. 大家需要更理性的來思考並討論此事!
本校進行老舊校舍重建工程,一直秉持著「學校因學生教育而存在」之理念,主張應該將校園的空間權利回歸到使用者身上,建構以課程發展、學生學習及教師教學為主體的校園環境。
陳書安敬啟101.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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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教育者要指導學生學程內容是什麼?不該只是要依據新的設施標準給孩子硬體空間,經年累月的工程吧。
2.當我們要孩子學習歷史時,而我們卻在做催毀自己歷史的文物。
3.我們不建議學校全部百份之百保留,但是我們強烈建議保留馬祖當年教育發展過程的艱困,全校裡只要保留最初的原貌與開創時的精神紀念物,大禮堂的前面一小塊即可,傅朝卿老師意思當是如此,不仿邀請來馬指導一下。
4.保存不該只是校友的記憶,更該是常年為馬祖的教育界,保留下教育精神指標,為自己的貢獻而喝采,這是代表縣民能在戰地環境下受教育的意義,屬於全體縣民的資產。
5.保留文化資產是全球趨勢,教育者能不知道? 否則如何教育學子?
6.學校要發展,文化要保存,在兩難之下,採用立面保存是可以兩全的對策,這是文資退到最後的底限,若真拆了,真是心如刀割,尤其是被推動教育的教育者揮刀自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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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贊成樓上鹿角梧桐的見解,這次介壽大禮堂的拆建事件,透過網路、馬祖日報和座談會的反復討論,對於本縣有關文資保存教育而言,是很棒的過程,甚至這個過程比結果還要有意義。
俗話說:「身教重於言教」,如果學校最後的決定是毀壞了文化資產,那麼也就成為學校最壞的負面教材。學校不只是提供教育硬體的地方,更重要的是提供正確的教育內容,如果為了遷就硬體而損害了教育的本質,豈非捨本逐末?
陳校長上文所提傅朝卿教授的意見:「保存最好的, 拆掉不好的或次好的, 加入更好的. 」請教陳校長,我們已經拆除多少不好和次好的歷史建物?而今這座禮堂難道不是馬祖「最好」的歷史建物,而需要被保存嗎?如果連這座義意非凡的禮堂都要拆,馬祖還有可以保存的歷史建物嗎?
陳校長為了學生的受教環境而努力,我們給予肯定,但此事已非單純的教室拆建,而是關係到眾多馬祖初中校友的回憶和情感,不能等閒視之,更不能意氣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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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角梧桐 wrote:
1.仁愛國小併入中正國中小 仁愛成為幼教 教育工作多些工程少些 以現在的交通接送應沒問題
2.將目前環保局移出 空間移給學校 擴大範圍
李寶玉 wrote:
早在物資處裁撤之前,林俊惠校長就曾要求將物資處的空間做為學校使用,無奈當時的主政者無視教育,才造成今日介壽之擁擠與大禮堂面臨拆除的窘境,如果當時將國中部的新建校舍都擺在物資處,也不會造成國中小相互干擾的問題。
如今工程都已招標,如不履約勢必造成違約賠償的問題,做與不做都會面臨指責,這對介壽國中小而言,還真是一個大難題。
劉家國 wrote:
於本案已經造成正反雙方的激烈對立,個人認為,縣府團隊不能再讓陳書安校長站在第一線,而是教育局邱金寶局長該出面說明的時候了。
請邱局長說明,為何幼稚園為何一定要設址於大禮堂?當初沒想到整修這座歷史建物會有高度的爭議嗎?其次,幼稚園設在大禮堂的政策決定後,為何未召開更週延的公聽會,讓正反雙方充分表達看法,也讓政策有更多妥協和修正的機會,正如目前交通局對於新台馬輪所做的這些事?第三,大禮堂的整修工程已經發包,為何又要召開說明會?如果說明會的結果是「保存」的意見站上風,那該怎麼辦?工程解約和賠償的責任誰來扛下?
本人建議,楊縣長也是馬祖初中校友,二月三日的說明會楊縣長應該親自主持,本案茲事體大,教育局和文化局意見相左,主持縣政的長官更要有勇氣為部屬扛責,因此,該是楊縣長跳上火線,和邱局長共同承擔歷史和政治責任的時候了!
南竿佔全縣六成人口,介壽一所學校學生人數應相當於幾所學校加起來的總合。
本案茲事體大,只能說難為了『縣內二級機關』介壽國中小,讓奉命執行的校長備受上級與各界壓力,「上層單位」不應再做壁上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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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泉利 · 留言最多的人
當一群自私的人呼應拆建...
.介壽大禮堂註定要走入歷史!
介壽家長希望能就近上學!
幼稚員老師當然不願意遷校[看王老師抓狂就知道原因不單純]
陳儀宇老師不希望仁愛廢校與變成幼稚園/
所以在公聽會上陳老師替拆建護航可以理解/
當連江縣議會政客個個裝孬與置若罔聞/
當曹以雄局長被古蹟相關法律給唬住了....
現在袖手旁觀/
這位仙風道骨的文化人到此被人看破手腳/
好像壓根不重視文化/
至於那些自詡馬祖在地的一群自以為是的文化人/
每天高談闊論文化..甚至到台灣大陸進修/
結果還不是冷漠與事不關己/
至於連江縣由楊綏生聘請縣政顧問屬於馬中校友部份/
他們更是默默的一群
這些馬中校友
讓本人嗤之以鼻/
或許這就是楊綏生不反對拆拆拆/
笨笨的書安同學卻要背拆的黑鍋........................
至於陳雪生這個滑頭的政客/
介壽牛角福澳的選票豈肯輕易流失/
個人懶得對他有所期待/
至於馬中校友會大概是全世界最冷血的團體/
除了歌功頌德外./
從曹金平校長開始都是鄉愿一堆/
曹爾元徐文明這一屆當朝新貴也是看楊綏生臉色發言./
曹爾元如果想選立委[下屆]/
如果不表態
省省吧!
到現在除了劉宏文李家順與陳高至三位學長願意表示意見外
其他都神隱了/
這就是我始終不承認我是馬中畢業的校友...
林泉利真的是一位教師嗎?
為何文章如此尖酸刻薄
公開對這麼多人做人身攻擊
不怕被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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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利老師:
為什麼,贊成拆禮堂的人,在你的眼中是那麼的惡劣呢?
難道說,只有發言贊成將禮堂保留下來的才是好人嗎?
家長們希望就近入學,不可以嗎?
為了希望給孩子們安全的教育環境的人是罪大惡極的嗎?
附幼的老師們可能更希望能夠搬離介壽,有一個獨立完整的幼稚園教學環境。
我在前一篇文章罵人,並非指的是要不要拆禮堂,我所不滿的是幼托整合問題以及幼稚園教室鋼筋裸漏,屋頂石塊掉落問題,已經討論了兩三年,竟然還可以搞成介壽國中小在經費被回收之前,只能夠緊急發包,只求標得出去就好。我們的教育就只能是這樣子嗎?難道說,有權的人不該罵嗎?
到現在已經變成文化遺產與教育環境的競合問題,如果沒有辦法另外要到幾千萬,又何奢談保存大禮堂呢?我們認為大禮堂是馬祖的文化遺產,中央是否同意,是否願意另外再給個幾千萬來修繕呢?我不知道,但眼前急迫的事情是,請給幼稚園的孩子們一個安全、空間足夠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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