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枝蓮
張貼者
忠臣直士比不上巧言令色小人，為官之道少了什麼？
如何捨棄仁義道德，官場生存之道是什麼？
壹、前言：
英國學者Bede有「人生如飛燕穿堂」的惆悵，我這近20年公務員生活也有「人生不滿百，常懷千歲憂」的感慨。觀照周遭事務：上位者惑於權力傲慢，下位者困於無知之幕，公平不在人心，是非在於勢力。同僚間不知演出過多少勾心鬥角的鬧劇，爾虞我詐的醜劇，以及令人捧腹噴飯的笑劇。若將近20年公職生涯以近1/2剖面切開；前10年由於不諳官場謀權鬥力的遊戲賽局，釘子碰多，吃虧了，也只能選擇掩卷嘆息，抑鬱寡歡了。晚近10年在現實價值掏洗淬練下，大是大非完美主義被最優化主義取代，也意識官場潛規則的存在，尊重了,這套不明說的規矩，學習在刺激與回應之間，選擇如何因應的自由能力.~心順遂了，人就世故了。
人類智慧之樹，曾經結出了各種各樣的奇妙果實，中國的官場文化就是人類政治智慧結出的一個怪果；它不是由聖人賢哲憑空杜撰而來，而是官場活動經驗的產物。在這長期官僚活動的實踐過程中，不同的階級、不同的範疇、不同的個人，在實踐經驗的基礎上，經過體會揣摩、提煉總結、歸納升華，逐漸形成了一些熟練的習慣手段。而這種手段在實際官場的鬥爭舞台上，縱橫馳騁，叱吒風雲，顯示不完的「神通」、數不盡的「風流」，使無數「英雄」盡為折腰。
本文放棄致良知，以「性惡論」為立足觀點，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後半句作為習作的主題。經驗告訴我：官場進退維谷，只有深諳官場「潛規則」的人得以通行，政治上是如此，工作上又何嘗不是。
貳、 清官難為：
（一）為官—維護既得利益
按聖賢教導辦事，結果失敗了
不按聖賢教導辦事，結果也失敗
支配的遊戲規則是什麼？
故事1-1~
明朝清官海瑞，一身正氣，一切按照規定辦事，禁止各種名目的亂收費，自己帶頭拒收「陋規」和「常例」，也停止向上級供奉陋規和常例，按聖賢教導辦事，結果失敗了；張居正則動用各種正式或非正式的手段，逼著帝國的官吏完成稅收任務，擠壓他們的閒暇，督促他們提升效率，又不提供額外收入，不按聖賢教導辦事。結果也失敗，都是被告倒。探究其失敗倒台原因係他們二位從不同的方向壓縮了官吏及集團既得利益，破壞了根深蒂固的官場規矩。違背官場潛規則遭到的懲罰，為官
第一戒：要懂得維護既得利益
（二）為官—三邪二讒的力量
實際上如何認真認份,並不是這麼重要，
重要的是~
資訊渠道中傳上去的是惡言還是美言。
故事1-2
我不能幫您升官,但我可以壞你好事
在「晏子春秋」記載：說的是晏子奉命治理東阿，百姓安居樂業時晏子受到齊景公的指責，晏子遂轉變政策，鬧得民不聊生反而受到表揚。由於故事描繪貼切，節錄晏子對齊景公部分對話：「…晏子對齊景公說：「過去我治理東阿，堵住小路，關緊後門，邪民很不高興；我獎勵勤儉，懲罰小偷壞人，懶民很不高興；我斷案不偏袒豪強，豪強很不高興；您左右的人求我辦事，合法就辦，不合法就拒絕，您的左右很不高興；我侍奉權貴不超過禮的規定，權貴們也不高興。邪民、懶民、豪強這三邪在外說我的壞話，您的左右和權貴這二讒在裡邊進我的讒言，三年內壞話就灌滿了您的耳朵…我過去招致指責的行為才是應該獎賞的。」
總之，把事情做對怎能比得上做對事情，得罪「三邪」「二讒」小流之輩,逮到機會總會進讒言，口雖然為至軟之物，能但他能銷鎔至堅之實。所以，實際上做得如何並不是這麼重要，重要的是要摳緊資訊渠道中，傳達上去的是惡言還是美言。
為官第二戒：切勿得罪「三邪」「二讒」小流之輩，因為他們是資訊把關者。
(三) 為官—接受現實人間教育
「施恩者」能否得到回報………
「加害者」可以依賴對方的恐懼…
因為任何人都有恐懼，但是不是任何人都有良心。
在「晏子轉型」中描述的正式受益者是「三邪」、「二讒」，那受損的一定是良民或弱勢者。如果良民與正直的上司不會營黨結社，力量太弱，聲音太小，即使得到他們的讚賞與激勵,是不能使您升官，但「三邪」、「二讒」卻可以壞您好事，從趨利避害的角度，您又該何去何從呢？況且「施恩者」能否得到回報，是取決於受益者良心，而「加害者」可以依賴對方的恐懼，單方面控制局面，因為任何人都有恐懼，但是不是任何人都有良心。所以，初任官職時要接受聖賢教育，再者則是接受人間教育。第一次教育了教了官員滿口仁義道德，而第二次教育了他們一股子男娼女盜」（吳思，2002：22）
故為官。
第三戒：從理論上的人際關係轉型為真實人間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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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g July:謝謝您,我會在文章完成之後,張帖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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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先生: 謝謝您，我理解您的故事。公平是普世價值，然而，在人類社會中不公平的現象始終未曾消褪。這是我分享這篇文章義意。這篇文章歸類出官場十戒，參考書目超過十本。但我是沒有學會其中內涵之一、二。所以，一路走來，遇到不平與困境，若以每天來計量，總有幾千個天吧？昨天有，明天有，以後還會有..委屈冤枉讓人很氣，但我要與您分享的是, 人生最高明的投資策略，莫過於投資自我。偏離正軌未必是壞事，也許是獲得反饋的機會。或許有一天，您會很慶幸自己沒有在困惑悲傷中筆直下落，而是在墜落過程中，自己長出翅膀。
生命本來就不該只有名利與權力。或許追求名位的人，可炫耀他的權力；有財富的人，可以炫耀他的享樂…難道花園錦簇，菜圃上桌,耕讀好天好地,心寬地平不值炫耀？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人，不是有錢人,也不是有權者,而是一無所懼和勇與夢想者。~我是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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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劉姐給我的勉勵，我已近70，把自己放在『樂天知命、淡定人生』下作為註腳。我同學吳信義說：『達賴喇嘛勉勵我們，要把傷害我們的人當為難得的恩師。在走出傷痛， 寬恕他人的過程中，我們體會到傷痛的深層意義，變得更具同理心， 更能包容他人』。
吳信義說：『他認識一友人，生性正直,年輕氣盛，看不慣上司的無理作風既違背其意，確遭受記過两次處分，致憤而辭職，又因家庭失和,在離婚的双重打擊下，攜兩位就讀國小的幼子，遠赴異國，獨自撫養，含辛茹苦的完成了他們的大學教育，如今老大靠自已努力回國後謀得一份，令人羨慕的機師職位，老二在國外也謀事有成後結婚。了無牽掛的他在14年後返台定居，陪同八十多歲的老母聊盡孝心，當他見到昔日的老同事為工作忙碌忙到體態都已變型，仍安於現狀的還是老工作，卻沒有一絲長進，回頭想想若不是當年的挫折哪能促成今日的轉機動力』。
吳信義又說：『有位大學教授憶起，三十幾年前的他師大畢業後分發到南部一所國中教書，因求好心切，要求班上學生甚嚴，至使受到班上一學生多次的威脅恐嚇，並揚言要殺他全家，實難奈不安的度日與太太商議後，決定辭去教職雙雙赴美進修，取得碩士又繼續攻讀博士學位，回國後到大學任教，從講師一 路升到 教授。而當年師大畢業的同班同學仍大多數任教於國、高中，雖能安於現狀並非不好，只是未能長進。憶起往事還真該感激當年逼他走頭無路的那位流氓學生』。
人的一生，一切隨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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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潛規則∼20年公務生涯之檢視(二)
（四）為官—厚、黑、忍
李子曰：「不薄謂之「厚」，不白謂之「黑」，「厚」者天下之「厚臉」皮，「黑」，天下之「黑心子」（李宗吾，香港：57），「厚」有藏在心中和擱置在臉上兩種，前者即為「心厚」，後者即為「臉厚」；「厚」字若能當道，則是大偽世界到來。
厚從臉皮說來，相當於外，黑字從心說來，相當於內；喜、怒、哀、樂皆不發謂之「厚」（不要臉），發而無顧忌謂之「黑」。
朱子曰：「老氏之學最忍」，朱子以一個忍字，總括厚黑二字。
仕途之浮沈起落，官場進退維谷，往往很難為普通人所理解。例如曹操，打敗袁紹之後，還親自到他的墳上祭奠，傷心落淚，大多數人認為這是「矯情」。但宋代歷史學家劉敝在（題魏太祖記）一文中不這麼認為，還在文章最後感嘆說：「像曹操這樣的英傑之人，尚且不易測度其心思…」~。姑且不論個人價值觀，難道是非真的有定論？
「三人成虎」、「眾口爍金」不是說明口雖為至軟之物，但能銷鎔至堅之實，亦可變為至猛之獸,而其所依持無非是~~「黑」也。
為官第四戒：是非在於勢力，不在人心
另外，在路游（老學庵筆記）卷七記載：孫少述早年即與王安石相知，但在王安石任宰相後，卻不再跟他往來，到了王安石第二次罷相，孫、王相見，友情依然，一派古風；復又蘇軾出於士大夫的耿介性格，因為反對王安石變法，被貶謫到湖北的黃洲，就一般人而言，兩人之間應該存有很深的嫌隙。但蘇軾結束貶謫生活，即速拜訪退隱金陵的王安石，並欣然接受王安石結鄰之邀請。以上雖明喻情誼，其暗喻官場沒有絕對的朋友，也沒有絕對的敵人。
「厚」字置於「黑」之前，只是隱喻世人不要一開始便把臉撕破，只有迫不得已時，才來一個「你不仁，我不義」
再三，談「黑」心者，首推三國英雄曹操，他殺呂伯奢、殺孔融、殺楊修、殺董承伏完，又殺皇后、皇子，悍然不顧；並且明目張膽地說：「寧我負人、無人負我」心子之黑，堪稱乙絕，更厲害的是，他雖是出了名的「黑心子」，可是中原名流，個個傾心歸服，真所謂「心子漆黑，招牌亮透」。凡事不以情感好惡而定，而依利害得失而行。
為官第五戒，鐵肩可擔道義，利益絕不放兩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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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薄熙來到林益世看貪官人格分裂化
自三月到六月，海峽兩岸高官特權人物，如博熙來林益世，相繼因貪污而被罷解職，受法律調查。這『官無商不富、商無官不安』，道盡官商關係，各取所需。兩岸貪官，靠商得利，而商靠官賺錢。薄熙來外用唱紅打黑，想更上一層樓，報載私下卻接受賄賂千億人民幣，富可敵國，美女名媛先後數十位伺候，如帝王生活，奢華到極點，比美清朝和紳。林益世在外以反貪急先鋒，清廉是生命，掩飾索賄6300萬，及尚未成功索款8300萬。雖其所得，比日本朝日新聞報導，只是薄妻谷開來，利用英人海德伍洗錢，就是1650億臺幣，相形之下少的可憐。但二人在人前仁義道德、公忠體國，人後貪污腐化，囂張跋扈，同出一轍，均是具有人格分裂化特質的惡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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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潛規則∼20年公務生涯之檢視(三)
項羽以拔山著世之雄，到頭來為什麼會身死東城，為天下恥笑？主要原因，就如韓信所說，敗在「婦人之仁」、「匹夫之勇」。所謂「婦人之仁」是有所不忍；病根就是心子不「黑」，「匹夫之勇」是受不了氣，病根就是臉皮不厚。眾所知，鴻門之宴，項羽徘徊不忍，讓劉邦逃走了，為婦人之仁，又如垓下之敗，果能渡過烏江，捲土重來，則天下尚不知鹿死誰手；而他卻偏「無面見人」、「有愧於心」，如此臉薄心善，那配爭天下？
朱元璋是明朝開國皇帝，他討過飯，打過仗，從馬販做起，最後得了天下，對於人情世故的瞭解相當透徹。他總結18年派任官員說「：沒想到剛剛提拔任用時候，這些人既忠誠又堅持原則，可是讓他當官當久了，全都又奸又貪」。
根據經驗，剛出入社會新鮮人臉皮薄，心子純，之後飽嚐經染缸般的社會薰陶，釘子碰多，現實洗煉，就有分而寸到丈厚起皮,黑起心。探究其主要原因，在「物競天擇」的唯物觀上，以有限資源配置下，唯有夠「黑」才能支配佔有，瘦人肥己。
為官第六戒，棄「婦人之仁，匹夫之勇」。
其四，蘇東坡「八風吹不動，一屁打過江」眾所周知偈語，就是臉不夠厚，佛印和尚批個「放屁」不能笑臉相迎，而是心慌臉紅，氣憤不己。
而孔明就不一樣，有人送他婦人衣飾，他忍得下奚落；老百姓嘲笑他：「死諸葛走生仲達」，他聽了不僅不生氣，反而笑著辯道：「吾便料生，不便料死也」。
「施恩能不能得到回報，取決於受益者的良心；而加害者則可以單方面控制局面，因為加害者只需依賴對方恐懼」而「加害與人者」最快捷實惠辦就是嘴壞，口雖然至軟之物，卻能銷鎔至堅之實，其所依恃的是人性欺善怕惡、「敬鬼神而遠之」之故
為官第七戒：不棄臉厚，嘴壞。
其五，湘勇攻克武昌，取得與太平軍作戰頭一次大勝仗。按常理，曾國藩是大功臣。曾國藩的恩師穆彰阿不權沒有向他表示祝賀之意，卻送他「好漢打脫牙和血吞」八個字，此後『忍』字便成了曾國藩在官場中奉行不渝的遵守之道。
除此之外，史上『忍』功一流的還有孔明，他可以在曹操手中忍耐著免去殺身之禍，在曹丕手下忍耐著獲得信任，在曹睿手下忍耐著得到最高權力，在曹爽手下還是忍耐著等待最佳爆發期。要知道做大事的人，哪有動輒生氣的道理？項羽若能忍耐一時，劉邦的破綻很多，隨時可以攻打進去，可是他卻憤然求去，把自己的性命江山，一齊毀了；此因「小不忍則亂大謀」。
『忍』字心頭一把刀，遇事不忍必煩惱，若忍得心頭氣，海闊天空看明朝。能忍，方能消災避禍，方能心平氣和，方能立於不敗之地。尤其面臨危機時，更要牢牢把持『忍』字來化危機為轉機，除外，忍心要要忍口，只做不說，水到自然渠成。
為官第八戒：逆境要忍，順境更要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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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潛規則∼20年公務生涯之檢視 (四)
（五）為官∼習得諂媚之術
諂媚之術在官僚制度環境下提供了適宜的生存條件和廣闊的表演舞台，「順阿之臣」、「佞幸之徒」其諂媚目的，即使不能立即獵取實際功名利祿，起碼是圖謀進取、邀恩求寵、保官守祿的敲門磚之一。例如，漢文帝的寵臣鄧通，「無他技能，不能有所荐達，獨自謹身以媚上而已」。平時朝廷正常的休假日，鄧通也自願放棄，用來陪文帝，文帝有毒瘡鄧通常為漱吮瘡中的濃液，連文帝親生兒子也嫌其臭而「色難也」。如此獻媚，果然得其厚報；毫無才能的鄧通，「官至上大夫」，並得到文帝賞賜的銅山，允許自鑄錢，於是「鄧氏錢布天下，其富如此」。
諂媚者是利用人們喜歡被人讚揚的天性，以奉承吹捧為手段，通過種種溢美之詞，滿足諂媚對象的虛榮心，從而達到討好巴結的目的，諂媚的手段不能不帶有一定的欺騙的色彩。而無恥的諂媚，在表面上常常裝扮出一副堂而皇之的模樣，彷彿是一種出自真實感情和忠誠義氣的言語舉動。揣摩上司的意圖而說話行事，或恰當的時候露露兩把刷子也是諂媚方式之一。
為官第九戒：習得諂媚之術，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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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潛規則∼20年公務生涯之檢視(五)
(六）為官∼韜晦之術
表面上的平庸無能，一旦成功地青雲直上時，「庸人」的假象很快就會被「強人」的本色所替代。
韜晦的字義：是隱藏、偽裝的意思，而所謂「韜晦之術」就是通過各種欺騙的手法，表面上收斂鋒芒，隱藏志向，其目的是解除競爭者的威脅，俟機達到目的。在人事傾軋中，欲取得一席之地，其對自己的真實面貌和目的常常需加以一定的掩飾，在職業競場上，劍拔弩張，鋒芒畢露者總是容易招忌，引起競爭者不安與威脅從而樹敵招怨，讓小人有機可乘，壯志難酬。
而那些表面上庸庸碌碌，胸無大志的人，則可利用其特點解除競爭者的防範，輕視和忽略，反而更容易達到目的•
韜晦之術之一，就是不示人以大志。
其次，「選賢舉能」是用人的理想主義標準，在政治實踐中權力名位並不是僅僅依靠才能就可以獲得的，而在多半的情況下，才能不過只是權勢的影子，權勢越大，也就自認為才能越高。君主永遠是聖明偉大，上司永遠是正確高明的，這就是政治現實的必然邏輯。
如果臣僚和下屬的才能超越了君主和上司而不加以掩飾，其結果往往是不妙的。三國曹操平漢中，攻守兩難，傳令「雞肋」，眾將莫曉其意。唯楊修曰：「夫雞肋，會之則無所得，棄之則如可惜，兮歸計決矣」。即使楊能如此預先洞悉曹操的權謀計畫，才華如是出眾，可惜鋒芒畢露，三番兩次使上司相形見絀，最後不得善終。
韜晦之術之二，功不震主，才不示人。
復又嫉妒，多數是弱者針對強者產生的心理狀態，也就對方的才能、權勢、財富、地位、機遇等某些方面超過自己時，才會引起嫉妒，所以為了避免嫉妒，韜晦的另一個重要原則就是「示弱」，即在表面上有意識的表現平庸無能，與人無爭，似乎不會對人形成真正有效威脅，這樣就減少了仕途競爭中的阻力，容易被對立的各方所共同接受。然而，一旦成功地避免了同僚的嫉妒而青雲直上時，「庸人」的假象很快就會被「強人」的本色所替代
為官第十式：不棄韜晦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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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潛規則∼20年公務生涯之檢視(六)
參、結論：
追憶不是享受，只是情感的洶湧澎拜，
對於人情，我選擇看透而不看破。
對於謀生，我選擇無欲則剛。
本文捨棄良善正向，點透官場晦暗的黑幕，搔到為官出發點在於厚、黑、忍。一定有人鄙視說:「唯恐天下不亂，教人為惡」。其實，一個人的思考理路，絕對跟讀什麼書有關；選擇什麼樣的價值，也絕對跟原生成長有關。每個人的心，都有一種引力，就像磁電現象，心所好的東西，就引之使近，心所惡的東西，就推之使遠。況且，一朵清淨的蓮花，哪有什麼汙泥可以染與它？至於以「我」為起點，重於「於身有益」，或以「心」為起點，重於「問心無愧」，都有個人習氣做了選擇，因為人的品德是基本習慣組成。
而我造鐘目的，不限報時，希望藉文字療癒與己娛人吧了。但我們要奉勸：為官耿直或逢逆境的朋友，不要以為官場潛在規則可以輕易剷除，它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春草，而對那些潛心追求權力者，不要以為人性之中惟有權、惟有勢，此外，還有天理良心，不要把事情作絕。況且，巨大澄紅的太陽，也終需落下之時。
公務員生涯二十多年，心靈最深一角常被一些無法言說所觸動。觀照周遭的人物，有惑於權力者，有困於無知者，有厚顏無恥，損人利己者。或許清官真的難以如想像中的得志得勢；或許忠臣直士往往比巧言令色的小人，更讓人感到疑忌不安；或許仁義道德只是虛擬的鏡花水；儘管是非在勢力，不在人心。但我相信老奶奶說的:『錢存在天上』。
對於人情，我選擇看透而不看破；對於事情，我選擇良心裁判；對於謀生，我選擇無欲則剛，得意時留三分，失意時忍三分。
寫下這篇文章，劃下句點。追憶不是享受，只是情感的洶湧澎拜。本文雖有「古為今用」的味道，但史家名言，「任何歷史都是當代史」。鷦鷯巢林，不過一枝；鼴鼠飲河，不過滿腹。官場隱藏一套不明說的規矩，真是爭鞭競秀有餘，有趣的話題，留給有興趣者探索。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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