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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院第7屆第8會期第2次會議紀錄
時 間 中華民國100年9月23日（星期五）上午10時22分
地 點 本院議場
主 席 王院長金平
曾副院長永權
主席：現在進行對行政院院長施政報告繼續質詢。
對行政院院長施政報告繼續質詢
主席：請曹委員爾忠質詢，詢答時間為30分鐘。
曹委員爾忠：（15時5分）主席、行政院吳院長、各部會首長、各位同仁。本席一向非常重視總質詢，因為可以和院長直接對話，而且有紀錄可查。今天本席首先要請吳院長全力支持馬祖第二次交通改革，當初終止戰地政務時，經過修憲，馬祖剛好有一席立法委員，本席參選立委時，最大的政見就是推動馬祖交通的第一次革命，當時馬祖是全國唯一沒有飛機飛航的地方，而且AP艦一個月只有3個航次，10天往返台灣一次，島際交通船也是向軍方租的，一天1班，南竿和東引幾乎沒有連結，北竿、莒光都沒有碼頭，只能靠小船接駁，緊急救護方面靠國防部協助，以海鷗進行救難，當時兩岸是禁止通航的，經過我們全力努力以後，陸續有一些成果，第一次交通革命充分改善了馬祖的交通。
主席：請行政院吳院長答復。
吳院長敦義：（15時7分）主席、各位委員。所以很多人都高度肯定你對馬祖的貢獻。
曹委員爾忠：這是第一個階段，我們推動島島有機場、島島有碼頭，甚至跨越台灣海峽，打通兩岸小三通這些目標以後，也許是我們能力不夠，也許是我們做得不夠好，第四次參選時不幸落選，因此本席再度參選時，提出所謂的第二次交通改革，具體內容如下：一、建造一艘新台馬輪，多年來，我們已爭取了14億3,000萬元經費。二、在南北竿機場裝設儀架，而且規劃延長跑道。三、擴建大型島際交通船。四、擴建國內商港第二期檢討計畫。五、強化直昇機飛航，希望引入大型直昇機。六、擴增兩岸小三通航班，至少上下午各一班。七、全面改善道路。這些都已經陸續執行，但我希望進行全面檢討，特別是國民黨重新執政後，馬總統已支持馬祖具體執行了一些事項，但仍然需要院長繼續協助幫忙，俾讓馬祖民眾放心，在充滿希望中期待是可行的，但若長期讓民眾無感，而且對已經爭取到經費執行的項目沒有信心喊話，未來面臨選舉時可能會很艱困，所以本席擬請院長全力協助、落實的，就是給馬祖交通希望，已經斥資14億3,000萬元發包的新台馬輪，102年能否如期完成？何時可以完成2,800萬元擴建北竿機場、改善南竿機場規劃？已規劃多年興建的1億8,000萬元島際交通船，什麼時候可以完成審查、核定興建？
另外，第二期國內商港20.07億的經費，我們能不能依規劃依時程來執行？目前兩岸航班在民眾最基本的需求上，連早晚各一班都做不到。聽說，航運公司在我們前一段時間努力補貼、甚至停收相關費用之後，又再次提出要減班。請問我們能不能維持基本的需求？在小三通開辦自由行之後，不但未能增班，甚至還要減班，這樣根本不符合兩岸民眾的需求。
還有，是否能引入大型直昇機？其實，我在民間曾經努力過，但因烏克蘭32人座的直昇機沒有辦法進口。請問我們軍中的CH-47能不能試飛及進駐馬祖？雖然這部分有些是屬於國防部所管事項，我就不另外請高部長回答，希望你在國防委員會的時候再回答我。至於涉及交通部所管事項，不論院長或毛部長給我們做政策性的宣示也好，明確的決斷也好，或是具體的保證更恰當。
毛部長治國：有關14億2,000萬新台馬輪的部分，目前我們是按進度在進行，至於相關的設計……
曹委員爾忠：現在已經發包了，請告訴我們馬祖鄉親，102年年底能否完成？
吳院長敦義：是103年1月14日。
毛部長治國：對，我們現在是預計103年1月，不過可能有機會壓縮一點時間。我現在還是向您報告103年1月，但我們會儘量壓縮時間，並監督其執行進度。至於第二項規劃已經在進行，據我了解，期中報告已經提出，而且今年底報告應該就會告一段落，所以這個案子的規劃正在進行中，至於後續根據規劃如何來執行或選擇哪一部分來執行的部分，就等規劃報告出來之後，我們再跟委員討論。在交通船的部分，委員對此也著力非常深，本來要造兩條船，後來是要造一條比較大的，但這些在政策各方面，包括縣政府及部裡面，基本上都有很明確的共識，我們會朝這個方向趕快來推動。
曹委員爾忠：這個案子我們已經爭取規劃經費很多年，所以期待能夠儘早完成。最近9月18日碰到十級的風浪，結果用小船載學生回東引時，學生吐得不得了，不僅讓家長擔憂，我個人也感覺於心不忍。像這種情況，如果有大一點的島際交通船，就可以克服這個困難。
毛部長治國：我們已經同意了，1億8,000萬的經費可以造一條噸位比較大的船，這在政策上大家已經有共識，我們會在行政程序上儘快來推動。有關國內商港第二期的部分，由於我們正積極進行第一期，希望能夠趕快完成目前的工程，包括這中間還有幾個過去的瓶頸需要突破，所以第二期的部分，我們再跟委員研討。
曹委員爾忠：我希望依期程、依規劃，包括東引的延長等，都應該按照原計畫，不要這次定案，下次又到處改，這樣會沒完沒了。
毛部長治國：是。
曹委員爾忠：我希望你能依照原規劃，並依照期程來做。馬祖的建設是跟時間在競賽，換一個規劃又是幾個月或幾年，所以這次我們很期待，希望大家一起來努力。
毛部長治國：我們需要先克服以前執行中遇到障礙的工程趕快把它完成，後續我們再來做進一步的規劃。在兩岸航班部分，委員講的是海運嗎？
曹委員爾忠：是，在兩岸三通的航班部分，我希望陸委會及交通部，大家應該同心協力來協助我們解決這個問題。現在連早上一班、下午一班最基本的需求都沒有辦法維持，所以前一段時間還有補貼或停收相關費用。雖然有人說這是針對航商，但本席的基本立場，不是支持航商或協助他們，而是希望保持民間最基本的需求，維持早上、下午各一班。
毛部長治國：站在交通部預算的立場，過去都是用在滿足離島基本「行」的需求上，所以大概都是採補助國內線，甚至補貼國內線的方式。至於兩岸的部分，如果真的要交通部出面幫忙，可能要另外編列預算，而不是用我們過去這套機制來做。
曹委員爾忠：有些是需要錢來幫忙，有些只要政策的支持。另外，還有一個需要院長及毛部長協助的地方，就是打造馬祖成為有特色的島。我記得早期選舉時，馬祖都希望作兩岸中介或平台，這幾年我們是否可以繼續做中介或平台，還有待馬祖所有的有智之士去做檢討，但我認為打造馬祖成為有特色的觀光島，應該是我們共同努力的方向，而且馬祖多年來一直以觀光發展作為努力的方向，包括歷任縣長都以觀光立縣為其施政重點；馬祖國家風景區管理處成立了12年；甚至小三通也開放了10年，可是觀光效益還未充分發揮出來。我具體舉兩個大陸的小島為例，一是山東的劉公島，面積3.15平方公里，距威海2.1海里，差不多4,000~5,000公尺，一年遊客有150萬人；一是廈門鼓浪嶼1.77平方公里，距廈門大概一千多公尺，一年遊客有700萬人。
螢幕上有兩個圖，是我們今年4月份送給大陸的臺灣梅花鹿及長鬃山羊，就是送到威海的劉公島，最重要的是島上還有一個甲午戰爭的紀念館。我認為以馬祖的觀光特色，應該有能力成為像這兩個島嶼一樣，甚至超越他們，因為馬祖除了距離離大陸遠一點之外，不但面積比它大，特色也比它多，在戰地資產上我們有最密集的軍事坑道；在文化傳統上有最完整的聚落保存；在宗教園區中有最高的石塑媽祖巨神像；在生態環境上有最珍貴的黑嘴端鳳頭燕鷗－神話之鳥，但我們的遊客去年才8萬1，前年是8萬6，大概都在8~9萬之間，跟150萬和700萬之間可說天差地別，如果我們跟大陸這個區塊能做一些連結，不但可以解決小三通的航班問題，甚至不受臺、馬空中交通的影響，可以更為受惠。因此，我一直希望交通部和陸委會看看如何連結大陸來提高遊客人數。另外，落實建設、建立觀光特色，並推動基礎設施，以提昇觀光品質，我希望吳院長幫我們規劃這樣的一個未來，許馬祖一個願景。以我個人來看，馬祖與劉公島、鼓浪嶼都是在大陸沿海，我們的距離雖然遠一點，但沒有關係，因為我們特色比他們多，如果能一天五十個人，或者一天一百個觀光客來，我相信小三通不會受影響，班次只會增加，而且一天一百個人的話，對大陸來講，一年才來三萬六千人，但是如果三天兩夜合起來，每天都有三百個人在街上採購或觀光旅遊，相對的就能促進我們的經濟發展。不知部長與院長的看法如何？
毛部長治國：基本上，任何一個地區的觀光事業要成氣候，通常需要一段時間。以今年暑假來看，我們覺得有些令人鼓舞的發展，我們的飛機幾乎班班客滿。將來我們如何進一步發展，在交通方面，尤其是尖峰時間，事實上，我們正在與航空公司洽談此事，他們要進新飛機，然後……
曹委員爾忠：我剛才介紹的這兩座島嶼都沒有機場，都是海運，也沒有建橋。
毛部長治國：對，我想最主要的是，這兩個島的距離都很短，與主要都會的距離比較短。馬祖到臺灣一定要靠飛機，往大陸一定要搭船，跑一趟船大概要花幾十分鐘至一小時。事實上，這會變成一種障礙，從某種角度來看，將來在規模等各方面，我們可能要再來看，但是我認為，起碼從今年暑假我們所觀察到的現象來看，馬祖的溫度已經在慢慢升高了。目前有些設施已經陸陸續續完成，譬如媽祖神像的本體已經蓋好了，對於整個園區，我們也準備進一步發展。我覺得這部分對整個中國大陸沿海，包括臺灣在內的媽祖文化而言，馬祖這個地方有特殊的賣點。另外，像委員方才提到的軍事設施部分，現在我們也陸陸續續在整建，這些地方的賣點，我覺得慢慢也在凸顯。據我瞭解，到馬祖去，不去則已，一去遊客的滿意度是非常高的，所以在這些地方……
曹委員爾忠：唯一的是交通……
毛部長治國：對，這些我們可以進一步將其發揚光大。
曹委員爾忠：現在我要特別強調的是，我們要讓馬祖成為臺灣的前哨站，從臺灣去馬祖做特殊體驗的，台澎金馬最特殊的是馬祖，不論語言、建築風貌等，什麼都不一樣。如果以台澎金馬的轄區來看，馬祖是最特殊，最值得保護，而且是最值得去的觀光處女地，也是待琢的璞玉。
毛部長治國：對，所以前幾個禮拜我們也跟委員一起到馬祖。我覺得下一個階段，如果要觀光局設定目標的話，我會覺得要突破困難，要將高檔的旅館蓋起來。旅館是觀光發展之母，他要有一個旗艦，而且一旦有旗艦出來之後，整個觀光宣傳推廣的架構與氣勢就會不一樣。我想交通部觀光局會一步步協助馬祖，將觀光與交通搭配起來，把已經慢慢成氣候的這樣一個品牌打出來。
曹委員爾忠：所以我也特別提到，推動基礎工程，提升觀光品質。問題是要吸引大陸，至少要有星級的住宿地點。
毛部長治國：是，所以我們上次也跟委員特別到最可能的幾個點去看一下。
曹委員爾忠：我認為馬祖只要打造成「臺灣的前哨站，福州的後花園」。
毛部長治國：這兩個賣點的行銷方向不一樣。
曹委員爾忠：我們比劉公島或鼓浪嶼擁有的優勢是什麼？大陸客他們不是到馬祖，而是到臺灣馬祖，何況我們未來還有更多免稅的採購環境，所以我認為有機會讓馬祖勝過劉公島或鼓浪嶼，這點我是很有信心，希望部長與陸委會賴主委及吳院長，大家多協助馬祖，給馬祖許個美好的願景。
毛部長治國：我們一起來努力。
曹委員爾忠：第三個議題，這是最困難的，我們就從最困難的土地問題著手，解決我們多年的民怨。其實馬祖在民國64年時，第一次辦理土地登記，當時的登記土地只有耕地、建地、村落內雜項用地，登記的數字只有十分一，所以並沒有開放所有的土地給民眾登記，而且登記後出現幾個錯誤：第一很多部隊，甚至政府，包括國軍中央駐馬單位、戰地政務的縣政府及所屬都誤登；第二就是我剛才講的，只登記十分之一，並沒有開放所有的土地，只要有軍中占用的都不准登記。所以我在進入立法院之後，民國83年，我在金馬安輔條例增訂第十四條之一條文。第十四條之一的第一項，就是針對64年、65年已經登記的這十分之一土地有錯誤的部分。其次，我全面開放64年、65年未登記的這十分之九的土地給民眾，發還民眾登記，一直到金馬安輔條例適用廢止為止，但是中間有一些落差，包括執行單位的誤用法律，甚至沒有依照法律規定來執行，所以產生了最大的怨對。我在立法院多次質詢，在吳院長的支持之下，去年我們正式成立了行政院的專案小組，由薛政務委員兼福建省政府主席，連續開了兩次會議，今年1月11日有一個正式的解釋，亦即在金馬安輔條例適用之前，所有登記的土地是可以適用金馬安輔條例的。另外，立法院在6月份也通過了，而且總統在6月20日公布了離島建設條例第九條第四項的修正，所以我們應該藉此機會，利用現有的法律，而且通過的，預備訂定的返還辦法，一次來解決。院長，內政部在訂定這個辦法，我們千拜託萬拜託，竟然拿不到這個土地的辦法的草案。你們要解決馬祖的問題，如果不能切合馬祖的需要，那我怎麼執行呢？我們已經有行政院的第一次與第二次專案會議，而且能夠解決部分了，甚至分階段來進行，我們為什麼不做呢？今年八二三的時候，馬祖民眾幾百人，甚至上千人到立法院來陳情。我覺得，我們可做的事項為什麼不做好呢？
吳院長敦義：曹委員，等一下江部長就會把會令你欣慰的進度向你報告。
曹委員爾忠：好，有請部長。
江部長宜樺：首先，非常非常感謝曹委員在這件事情上持續的關注，內政部是在6月底的時候把金門馬祖地區原土地所有權人申請返還土地實施辦法訂好報給行政院，而院裡面也在最近完成法制作業程序，我們預定在下個禮拜二，9月27日公告實施。
曹委員爾忠：我聽說是9月27日，但是我怕你們公告的部分無法呼應我們的需求，如果你們都可以解決，那我們根本不必講了。我們十多年來深受其害，民眾還要攜老扶幼上街頭，甚至因為執行不力、執行錯誤，還帶頭來陳情抗議，這對我們來講是情何以堪啊！
江部長宜樺：我們這次修訂這個辦法，有召集相關部會，包括經建會、國防部等等都在內。
曹委員爾忠：所以我希望行政院，包括內政部這次訂定的辦法，如果再有不符合我們的需求，就罔顧了立法院，或者馬祖鄉親對你們的期待。希望院長能真正重視這個問題，我長期以來為了讓馬祖民眾可以取回祖傳的土地來努力，目前登記了兩萬八千筆土地，已經還了兩萬多筆，只剩下六千八百多筆土地還在爭議當中。其實去分門別類，甚至透過我們的解釋來處理的話，我相信應該可以做得到，所以我期待，未來修法不是愈修愈打結，譬如64年、65年登記的土地，結果因為公告不滿兩個月，88年重新公告又打了一個結，土地登記已經有人申請了，正在爭議訴訟中，國有財產局也逕行主張。按照國有財產局管理國家土地的基本規定，沒有人申請的土地，經過1年公告，由機關代管後才交給國有財產局。本席希望相關單位可以依法進行，特別是金馬安輔條例是土地法的特別法，離島建設條例也是土地法的特別法，我希望你們不要弄擰了，反而對我們違成重大傷害。
部長，本席要再次拜託您，不要又打結了。
江部長宜樺：不敢當，這件事情我們會全力以赴，跨部會的會議中，大家也都拿出誠意，在法律能夠允許的情況下，儘量讓原來的土地所有權人可以申請返還土地。
曹委員爾忠：你的保證要有效喔！院長，我對江部長的保證很害怕，因為我被騙怕了。
吳院長敦義：你不要害怕。
曹委員爾忠：這件事情已經過了十多年了。
吳院長敦義：因為離島建設條例第九條已經修正公布，依照離島建設條例第九條的修正內容，凡是符合相關規定的部分，已經由跨部會商量過，內政部已經報院核定，9月27日就公告了。
事情可以一步一步進行，回顧多少年來，馬祖每一次革命性的改變及進步，曹委員都沒有缺席，像是第一次交通革命也是由你發揮主導及催促的力量；第二次的交通改革，你也鍥而不捨，現在正在進行；第三個很重要的即是土地能否在合法及合乎情理的情況下，回到原來持有人或所有人的手中，我覺得這才是實現正義的方法，但是實現正義要合乎法律依據，且要合乎天理及人情。
曹委員爾忠：院長，謝謝！我們是盡心盡力為民眾爭取基本的權益，講起來還是很卑微的要求，所以本席期望中央各部會應該體會馬祖民眾的心情，給我們最大的支持。
吳院長敦義：我了解。
曹委員爾忠：明年就是戰地政務終止20年，這段時間因為實施戰地務，受到軍事管制，戒嚴44年，戰地政務實施36年，造成許多怨懟，應在這1年中進行全面檢討，我們曾經為馬祖或金馬居民所做的事項，可以告訴社大眾。
本席可以具體舉出幾個項目，像是推動的民防補償金；因公傷亡撫慰金；掃除地雷也是幾十年來馬祖鄉親的期待，原訂於民國103年完成，馬祖在今年4月就已提前全面掃雷完畢。對於這一點，本席非常謝謝高部長你在馬祖地區的掃雷提前完成；我們還推動免稅3年；軍事勤務致人民傷亡，我們也對此進行補償；還地於民也持續推動中，雖然並未全面做好，但是至少已發還兩萬多筆土地。
明年是終止戰地政務20周年紀念，難道我們要這樣繼續下去嗎？本席希望行政院可以具體檢討這幾個事項，讓馬祖的怨懟可以就此打住，未來應該樂觀正面的看待問題，不要沈浸在悲情當中。本席提出幾個努力方向供院長參考。一、軍事勤務致人民傷亡補償條例的問題，雖然人員傷亡的部分大多已獲得補償，但財產土地的部分還是沒有做，這些問題已歷經15年，財產全毀的補償竟然要拖到這麼長的時間，我在國防委員會多次反映，希望國防部重視此事，全面進行檢討。二、關於823榮民認定或地方政府慰藉的問題，這次本來他們要上街頭，後來國防部有效加以疏導，所以後來沒有上街頭，但後續仍要繼續處理。三、64年及65年國民兵的爭議也有待解決。四、軍事據點的釋出應進行全面性的檢討。五、民眾取回土地後，國防部原則上表示發還、承租、徵收加租金的補償原則應該確立執行。六、造林補償金的問題，馬祖現在所有的林木是國軍、民防自衛隊、老師及學生所種植，幾乎是全民造林，以前馬祖是光禿禿一片。本席希望這部分的補償金也應即早規劃。因為受限時間之故，請院長及部長把問題帶回去，好好幫我們進行協調，讓馬祖遠離悲情，在20年紀念的明年11月7日前，讓馬祖成為一個正常地區。
吳院長敦義：曹委員這麼努力，馬祖早已告別悲情，不過可以再力求精進，更上一層樓，好上加好，謝謝。
曹委員爾忠：我們是希望如此，期待大家一起努力，讓馬祖走出悲情，迎向樂觀正面的未來，謝謝。
(以上內文載自立法院第7屆第8會期第3期公報初稿p.68-p.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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